偷修炼的禁术吗?”
“是,也不是。”北慕皇的目光十分深沉,连说出的话也深沉极了。
慕凌风听不懂他的话,也看不懂他的眼神,不禁诧异地问道:“父皇此话何解?”
北慕皇将幽深的目光移开,看向自己正前方的某一个点。
看了许久,才悠悠开口道:“因为……”
他只吐出了两个字,便不接着说下去了。
他仿佛看着什么东西看出神了,又仿佛想什么事情想出神了。
慕凌风不禁有些急切地唤了一声:“父皇?”
“嗯。”北慕皇回神,看向慕凌风,“风儿,你过来。”
慕凌风听话地在床边坐下,将头挨过去。
北慕皇俯到慕凌风耳边,说了一句话,很小声,只有他们俩才听得到,就连一旁伺候的贴身太监也没有听清楚。
等到他说完后,移开头,往身后的枕头上靠去。
慕凌风依旧保持着微微倾身往前的姿势,仿佛听到了什么不可思议之事,使他无法回过神来一样。
过了许久,他才抬头,看向北慕皇。
他的面色微微有些白,双眼里满是不可思议。
他盯着北慕皇看了许久,才动了动唇,哑声开口道:“父皇说的……都是真的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