方的真实身份都查不出来，这要是传出去，真的要被同行笑掉大牙了。
“老梁那边呢？他的手下审得怎么样了？也没有任何线索？”
“没有，胖子并不知道他的真实身份，而他身边亲近的助理，在抓他的时候，跟他坐在同一辆车上，被我们现场击毙了。”余晖道。
“我先进去会会他。”付慕筠说着，抬脚走进了病房去。
他一进病房，对方的眼睛便盯着他看，眼底并没有怨恨，相反，更多的是恐惧和迷茫。
他怕他？
这是他给付慕筠的第一感觉。
怎么会这样？
跟他打过那么多次交道，他可从来都不知道，他会害怕自己。
是因为如今已经成为阶下囚了，怕接受审判吗？
不对，如果是这样，那他眼底的那一丝迷茫又是怎么回事？
好像他对于此刻自己的遭遇是充满不解的。
这是他的伪装吗？
“付先生？我现在还应该这样称呼你吗？”走到床边，他低头俯视着他，问。
对方听到这个称呼，眼睛瞬间便亮了，张嘴，他似乎想说什么，却说不出来。
付慕筠见他似乎有些反应，立刻又转头看下余晖：“他不能说话，能写字吗？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