【叶飞,你还当头,当个毛线头,你是头怎么你不来调和啊,让我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人在这里调和,你好意思么?】
虽然心中不断的腹诽,但是他还是要做的。赔笑。恩,这个词比较适合银木。
只是不知道银晨若是看见这一幕会是什么感觉。
“不能!”
银木已经将身子放得很低了,但是二女似乎并不领情,那回答可谓是掷地有声。
要不是顾忌着这雪地有点凉,银木估计现在满地打滚撒泼了。
“二位姑奶奶,你们到底想要怎么样么?”银木真的是无语了,这都什么跟什么啊?
“你说谁是姑奶奶!”
银木真的是捅到了蚂蜂窝,二女终于把目光落在了银木的身上。
银木毫不犹豫的相信,若是目光可以杀人,自己现在估计已经是赤身裸体了。
“我,我在说我还不行么!”银木耷拉着头,心想着自己怎么这么倒霉。
“使者,请赐教!”就在这么一瞬间,克里可雅忽然低喝道。
身随声动,二人之间的距离并不算太远,几乎是瞬间,克里可雅已经到了矢叶梅的身前。
周身涌动的黑雾,几乎是瞬间,凝成一道黑色短剑,克里可雅手握短剑,就这么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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