间的气氛有些压抑。
空灵几次想要说话，但是最后还是忍住了，因为他很清楚自己的地位，先前和预言之书的对话，显得有些平等，甚至有些玩笑，不仅仅只是因为他和预言之书的身份的确很有可能会无限拉进，哪怕预言之书之灵是上者，但是依旧会有着一点点的拉进的。
但是，他很知道分寸，有些时候，因为某些事情某些缘故，而不得不调节一下气氛，说一些无关痛痒的话，的确是可以的，可当一切在正轨之上的时候，身份便是一种象征，这种象征便是存在，这种象征，任何人不得侵犯。
如今，无论是大巫师的身份还是预言之书之灵的身份，二者任何的一个身份都要远远大于自己，他很清楚这一点，所以，他没有插话，哪怕场间的气氛已经到了一个临界点，但是最后，他还是忍住了。
沉默，依旧是沉默，压抑的沉默。
可这种沉默总是要有人打破的。
“有又如何？没有又如何？”预言之书率先开口，这声音极为的霸道。
带着一种无法比拟的霸气。
是呢，有又如何？没有又如何？
预言之书周身的金光更胜一层，那种感觉，就好像，此时的预言之书随时要出手和眼前的大巫师大战一场一般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