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贝明娜拿着手机摇摇头说,“不用,谢谢你,我自己去医院,你知道他们在哪个医院吗?”
“一医院。”
“好的,再见。”说着贝明娜就错过鸡贼径直向外走,被玻璃碎片刺破的脚每走一步都钻心的痛,贝明娜感受着自脚底传来的痛,心里居然有一股肆意的畅快。
仿佛在惩罚一个恶人、凌虐一个仇人一般的畅快。
鸡贼也不是一个很善于关心人的人,见贝明娜推拒,也没有再说什么,不忍的看了贝明娜的背影两眼后就跟着小警察一起走了,只留下空荡荡的一件空房间。
贝明娜手里拿着两个手机,长发凌乱的拂过没有血色的脸,斑斓的长裙在随着步伐轻轻飘扬,寒风一吹,犹如雪中竹摇摇欲坠却又顽强的屹立不倒。她悲凉的站在大门口,迷茫的向陌生的四周看了看,突然有些不知所措。
身侧传来汽车的鸣笛声,贝明娜半垂着头向后靠了靠,那人却不依不饶的又按了按喇叭,贝明娜又面无表情的往后挪了两步,那人却直接将车停在她的身边,伴随着汽车机动声的,是那人讶异的呼喊声,声音清澈而富有活力。
“明娜?”
这个人的声音很熟悉,贝明娜好像在哪里听到过,她抬起酸胀的眼皮看向驾驶座,驾驶座上的人将