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时在大门口,白衣人骑着天鹅虎落了下来,看着已经打开的大门说:“这里我弄了多少年都没打开,没想到这些人能进去。”
白衣人在门口探了一下头,刚才他们进去的时候枯萎的贵妃兰现在又全部都活了过来,但是花的颜色却变成了鲜红色。
“血祭贵妃兰!这群人到底做了什么事情?”探着头看到两边的贵妃兰惊呼。
白衣人在看鬼府牌匾下的大门已经紧锁,上面一对符咒交叉给封锁上了,门前坐着一只老鼠,手里拿着葫芦喝酒。
“晚辈聂虎,见过前辈。”白衣人在台阶下给鼠人作揖。
“一个女孩子家家的,怎么起这么个名字。”鼠人拿着葫芦往嘴里灌酒。
“自幼没有父母,唯独有它相伴,怀里有一个聂字的玉佩,才取了这么一个名字。”聂虎倒不觉得自己的名字有什么问题,反正也每人叫她。
“这里有人在找死,你出去吧。”鼠人说。
“我从小生活在这里,但是这里却还是第一次来,还请前辈指教一二。”聂虎的态度很诚恳。
“好,千年都不见一个人,就和你聊聊。”鼠人的话匣子一下打了开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