萧某不才,今日于此献丑,讲学一年,有兴趣听的,可以随时过来。”
萧尘一句话说完,便坐在了蒲团上,开口道:“古之君民者,君以仁义为先,君爱民,故民忠君,事无巨细大小,君尽可知……”
他一开始,讲的便是君民,顿时吸引了许多人。
在这个落后的国家,何曾听过这样‘大逆不道’的言论?
在他们看来,君就是君,民就是民,上下有尊卑,不可逾规。
“古之君民如此,今之君民何哉?背道而驰矣,何故?皆因民智不开,君不知民情,民不见君面,此间种种,尽由纸上乱书,纵天子有革鼎之念,造福之心,终究独木难支,如何可矣?”
“荒缪!”忽然,一道声音打断了他的话,就看到一个身穿朝服的官员冲上台:“你说这话,简直就是大逆不道!”
萧尘冷笑,缓缓坐起,天子剑出鞘:“我手持天子剑,见天子剑,如见当朝陛下,你敢在我面前胡言?还不跪下?”
那官员脸色一阵红,一阵青,变幻不定,最终噗通一声,跪倒在地:“微臣拜见陛下。”
“你打断我讲学,实在是居心叵测,便罚你面向百姓,长跪三日,中途你若是敢离开,我这把剑,随时可以杀你。”
萧尘声音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