。所以我真的很有可能就是越溪。”
虽然慕云黛真的不想卷入到这些皇室的争斗之中,但想到那个已经垂垂老矣,一生都在寻找自己的女儿的越国皇帝。她的心就有种刺痛的感觉,这种很奇妙地感觉,令她不得不怀疑自己或许真的就是越溪。
因为人的感觉是骗不了人的,真正有血亲关系的人,彼此会受到牵引。
越澄虽然也很怀疑,但现在当下之际是回去同慕云黛的母亲夏雨荷来进行对峙,否则依照胎记已经很难证明越溪公主的身份了。
慕云黛赞同越澄的提议,这件事只有从长计议,等到回到越国国都,问过当年的当事人才知道事情的真相。
晚上的时候,周明山吩咐人来请他们过去用晚膳。
慕云黛已经很久没有睡过这么好的安稳觉了,一路来遭遇追杀和阻截,都令她整个神经绷紧着,半点的风吹草动都会令她被惊醒。
她一点也不喜欢这种被动的感觉,但目前的情况对她来说,却非常的弱势。
“这是家宴,微臣稍微铺张了一些,请来几位朋友过来喝酒助兴,还望太子殿下无需介意才好!”周明山指了指酒桌的桌席座位,然后请越澄来上座。
越澄对周明山的声音早有耳闻,是个忠臣,这是家境出声良好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