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你做西凉侧妃？”慕云黛立刻领悟，眸光落在底下看着他们二人的越澄，随后幽幽一笑，脸上的表情刹那也不知道是在笑，还是在哭，只是周身散发出来的凛冽气息，令完颜珣忍不住皱了皱眉。
“本王对你情有独钟！”
慕云黛挑眉笑看着身边的完颜珣，三分笑意，三分认真：“或许西凉王也可以答应，朕必然会保护朕的皇妹，越国和西凉的联姻也势必会延续下去。娶谁对西凉王来说，都没有任何差别！”
“更何况西凉王曾经说过你更喜欢易于掌控的女人！”慕云黛的笑意一挑，抬手素手指尖已经落在了底下越澄的方向：“更何况娶这样一个冰清玉洁的公主回去，似乎对西凉王才更加公平不是？”
完颜珣抬手一把握住慕云黛的手，将她微微拉向身前来：“怎么着，你是因为自己并非完璧之身所以在本王面前自惭形秽吗？”
男人悠悠地在笑，笑意粲然。
慕云黛避开他的眼神，心内无语，从未见过完颜珣也有这般恶趣味的时候。偏却她明知道是玩笑，但依旧还是冷声说道：“自惭形秽到说不上，只是觉得，西凉王放着美丽的公主不要，要朕这个嫁过一次人的寡妇，倒真是趣味特别！”
“寡妇？”
完颜珣大笑道：“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