死，嘴角上都带着一丝惨淡的嘲笑，他嘲笑的对象，是自己。
天空之中，鸦雀无声。
周围剩下的四座仙门消失，这四座仙门之中分别是云海、冯图等人，这些都是当初站在宋凝这一边，都是因为宋凝的帮助才进入仙门之中，可就在刚才宋凝最危急的时刻，他们认为宋凝定然要死，故而选择了放弃帮助宋凝，提升自身实力。
只是，他们无论如何都没想到，在宋凝即将身死之时，两名正在开启第三十盏灵灯之人竟然放弃了第三十盏灵灯，而帮助宋凝。
二十九到三十，看起来只是一个数字，可却有着天壤之别！
这对于宋凝来说，或许也算是一种劫后余生，张天啸死，死后与凡人无异，灵灯燃尽便是这种结果。
宋凝转身看向身后众人，他身子一躬，冲着众人低头。
“多谢。”
千言万语，融入这两个字，对于宋凝来说，对于他们而言，再多的话也都仅仅能够表达出这两个字而已。
他们的出手，不是为了人情，不是为了感激，而是与宋凝之间多年的感情。
“对不住。”
这是宋凝说的第二句话。
只是当宋凝这话说出之时，当即就听见两个声音异口同声：“应该说对不住的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