长歌放下帘子,外面传来街道喧闹的声音,足以可以看出这条街有多么繁华了。
“恩,唐家的。”萧长歌放下帘子,马车颠簸,不到一会便到了林中。
周围一片杂草,林中绿草密密麻麻,露珠滴落,湿润了土壤,传来一片芬香的味道。
她娘对不起那快世代为忠的牌匾,所以萧老太太下令,连入萧家祠堂的资格都没。
萧永德是个大孝子,这个人尽皆知,而既是萧老太太下的命令,他又岂会反抗呢?
所以她娘只能葬在这种小地方了,而且常年无人,连这到了忌日除了她之外,还有谁惦记着这个正牌的萧夫人呢?
如今,萧长歌算是看淡了。
没人记得也无所谓,她记得,便可。
“爹?”当萧长歌到墓碑前时,见一人站在墓碑前,毛鬓微白,脸上沧桑。
听见有人喊,萧永德回头也带着惊讶。
他本还以为只有他一人记得萧长歌母亲的忌日,没想到萧长歌也记得。
“老爷。”红袖欠身喊了一句。
“长歌,你也是来看你娘的?”萧永德不可置信道,萧长歌点头。
“我还以为只有长歌记得娘的忌日,却没想能在这遇到爹你。”
泥土沾染在绣花鞋上,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