之久却找不着治理蝗虫的法子,庄稼收益年年下降,今年更是颗粒无收,皇帝大怒,无人能出法子,所以我自动请缨接受这烂摊子了,明日启程去延安,所以临走之前还是跟歌儿你说一声为好,免得你太想我了。”
楚钰三言两语便将今早在朝廷上的事情跟萧长歌说明白了,现在已经是鸡啼,还有两个时辰便要天亮启程了,他总觉得还是得跟萧长歌说一声才安心。
连他自己都不知道为何,大概是因为魔怔了吧。
萧长歌惊讶,却不由得笑了一声,以怀疑的眼光看着楚钰。
“四皇子什么时候会做这种无益之事了?”
“怎会无益呢?歌儿可曾说过不想等了?既然不想等,那便不要等了。”
楚钰莞尔,谈笑风生道。
似乎这种话从他嘴里说出来,然后做到是轻而易举的事一般。
萧长歌心里一震,想起了上次喝醉之后她说了什么她自己都不知道了,可楚钰却将她说的记得一清二楚,她只记得有人将她从走廊上抱回了床上,也记得有一道温柔的声音在耳边响起,却记不得那人说了些什么。
“那四皇子的意思是?”
萧长歌的睡意因楚钰这话而没了,她坐在了楚钰对面,双目认真地看着楚钰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