楚钰喃喃道,一旁的许永却知这事的严重性。
这年头,连官府的人都变得如此腐败,这些女子可都是良家闺女就这样让她们给卖掉了,她们的父母得多伤心呢。
而那些人无权无势地就算去报官,官府的人怎会理会他们,所以是哑巴吃黄连啊,正是因为没人敢出头,所以这种事越来越多,她们越肆无忌惮了。
许永感概,却不知该说什么才好。
陈朵看着楚钰,心里更好奇眼前之人是谁,为何对这些事情这么熟?
而且提到官府的时候他也一点害怕都没,就好像习以为常了一样。
“你说金主会派轿子来接那些被你们迷晕的外来姑娘,他们是如何知道你们已经成功迷晕了那些姑娘们呢?”
楚钰又询问,陈朵本不愿讲,可现在已经说漏了许多也不在乎多说点了。
她咬牙好像豁出去一样又继续道。
“若是成了我们会在二楼窗户边放上一盆花,三更时分便有轿子会到这里来将人带走。”
陈朵无力道,具体她也不知,甚至连金主长什么样她都不知。
她只知道这样做能拿到一大笔钱,至于那金主是六年前自己冒出来找上她们的,当时脸上蒙着黑布,她们只听得到声音却不知黑布下的面孔