永诀的目光,嘴角莞起一笑,可一眨眼的功夫却消失不见了,就好像没笑过一样。
萧长歌走到老太君面前,先躬身一礼,道:“谢祖|奶奶挂念。”
见她果然是一副病弱模样,老太太心中纵然恼怒,一时之间,却也说不出个是非对错来,只得哼了一声,道:“听诀儿说,你不舒服?”
“回祖奶奶话,”萧长歌柔弱道,“长歌这几日正害头风,晚间想是喝了酒,又吹了风,一时间受不住,不能陪着祖奶奶听完戏,请祖奶奶勿要见怪。”
“长歌本想遣朱儿去给祖奶奶通报一声,谁知这刚回房就倒下了,未能及时给祖奶奶说一声,是长歌的错。”
这一口一个她的错,让老太太心中的气无处可撒。
老太太只觉得心口堵得慌。
她这一向都将萧长歌看作是萧家的丧门星,今日来,也是有心要为难,偏偏萧长歌又是一副关顺的模样,言语上也不曾留下半点错处,竟让她生出一股有劲没处使的感觉来,不觉更加不快了几分。
她已说的这么明显,还将过错往自己身上揽,要是她在追究下去那可就是她不是了。
要是让外面的人听到她不许生病的孙女离席,闹笑话的可只会是她自个。
“罢了,”老太君冷冷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