忍不了。
严若琳身子一颤,脸色难看。
楚言似察觉到什么,松开手,严若琳的脸色才恢复了些。
“殿下,妾身虽与长歌表姐是亲戚关系,可妾身姓严,住严家,怎知萧家的事呢?”
严若琳莞尔,虽心里厌却不敢明着表现出来。
“那你可知多少?”
楚言还不放弃地问,严若琳抬头,虽笑着却带着警惕。
“妾身只知表姐以前唯唯诺诺,胆小如鼠,与现在判若两人。”
“来,坐。”
楚言眉头舒展,似没方才砸卷轴那回事一样。
他扶着严若琳坐在椅上,正等着严若琳继续说下去。
严若琳扫了楚言一眼,见楚言兴致勃勃的模样,心里的不满更增了几分。
“殿下怎突然想知长歌表姐以前的事呢?可是殿下对表姐还念念不忘?”
严若琳揪着手帕,有几分吃醋地问。
楚言这才察觉到严若琳的小心思,忙笑道:“琳儿误会了,本太子承认以前对萧长歌有些好感,也在选妃宴撒上说过娶萧长歌一事,可本太子既娶了你,心里便只有你一人。”
有些人明知他人说的是虚情假意的话却还选择了相信,那是因为说这话的人是她们心里最爱的人,正