在这里也没用了,留在这还得看人脸色,她是连一秒都不想多呆。
“奴婢先行告退。”
翠玉紧揪着手帕,低头缓缓退下。
“君书,还不赶紧伺候我洗漱更衣,咱们可还得去给太子妃请安呢,若不然太子妃心里这气不知什么时候消呢。”
声音故意放大,君书也大声地应了声:“是。”
“哎呀慢点,昨夜殿下可把我折腾坏了,这到了早上都不给本夫人下床呢,要不是某些自作主张的人打扰了,现在殿下还该在床上呢。”
话一字不落地落在翠玉耳中,她愤怒离开。
一大早天还未亮,她就气得不行。
莲垢院,严若琳早已梳洗打扮好坐在铜镜前望着自己的脸,愣着,连眼都不眨一下。
“气死奴婢了,气死奴婢了。”
翠玉还未踏入院内便听得她嘴里念着,进了屋内,见严若琳坐在铜镜前她更替自家主子不值。
楚言既是选了她家小姐,怎就不能好好对她呢。
“是什么事能让你一早这么气?吩咐你的事可办妥了?”
严若琳回过神来,望着气的跺脚又干着急的翠玉。
翠玉稳重,许少这么失态过。
“回禀娘娘,办妥了,太子上轿了,只是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