廷那边拨了十万两,国库那边管的主儿告诉他国库空缺,如今却拿着银子修建宫殿,若刘富贵说的是实话,那这宫殿也不知要害死多少人!
萧永德恨只恨自己不能回朝,若不然他定要问个清楚。
“萧将军莫要生气。”
楚墨拉着萧永德的衣袖安慰道,萧永德回过神来,重重叹了口气。
又想起萧长歌以前叮嘱他的事,他确确实实已经老了,如今连拿着长枪都觉得气喘,若是这一仗能赢的话,他准备告老还乡,不再参与这些事中。
至于兵符,他再斟酌斟酌。
失去了家人,他已怕再失去了。
这半年来他经历了许多事,早已心力交瘁有些力不从心了。
“将军,若非那些人欺人太甚我们也不想这样,还望将军原谅我们。”
刘富贵朝萧永德跟楚墨磕头,他看出来这两人确实不知情,甚至是一脸茫然。
“牛城离这里少说也要走五天的路,真是辛苦你们。”
楚墨估算道。
刘富贵早泪流满面。
“若非你们,我们也不知这些事,说来我们还得感谢你们才是。”
“只是越是这种关头,我们越该团结而一心而不是出内乱,那些人都听你的,还望你能与他们说说