身高就知还不到十几岁。
他堂堂一个将军竟跟个少年斗了好几个月,最后还没将人抓到,只抓了他两个手下。
这事情是他心里的石头,一直放不下。
他深知镜堂还在意味着什么,这种不法组织若不端掉以后只有威胁。
但在那之后镜堂就销声匿迹没再出现过,若不是他听闻最近镜堂的人又开始活跃,他还真不信这个组织又回来了,那个少年又回来了。
他双眼的眼神一点都没变。
“哎,可不要乱认儿子,我有一个爹就够了。”
黑衣人连忙打断。
“既你不是来索命,那你找我作何。”
萧永德好奇问,既不是索命那他不该出现在这里。
“爹,官服我拿来了。”
萧永诀的声音从外面响起,拨开珠帘,将官服放在床边。
“诀儿,这几日你照顾爹没好好休息,你先去休息吧。”
萧永德扫了眼房梁,黑衣人还坐着,一点都不怕被发现,那双眼似带着笑意般,眉眼弯弯看着萧永德。
一点都不担心萧永诀发现他。
“我不累,那些下人照顾不周,爹就让我守在这吧。”
萧永诀不肯离开,话刚说完,只见萧永诀倒在地上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