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表情越发的安静祥和。
白苏依然闭目养神,气息平稳,仿佛老僧入定一般。
而孙薄发却是屁股扭来扭去,如坐针毡。
轻轻拨弄了下母亲额前渐渐干燥的发丝,赵义站了起来,看向孙薄发:“看来……我妈已经不痛了,用不上孙主任你的镇痛剂了……”
孙薄发脸皮子抽搐了下,语气不善地沉哼道:“年轻人,不要太乐观,这可能只是你妈他的肌体休眠……”
“就是,那小子很明显他只是瞎猫撞上死耗子,要不然疗效哪有这么快?”男助理一脸不相信地帮腔道。
赵义冷眼横了那男助理一眼:“你妈才是死耗子!”
“你……你这人怎么说话的?”男助理怒极。
“就这么说话,你再乱说,小心我打碎你的嘴!”赵义狠厉地瞪了男助理一眼,吓得对方腿都一阵发软。
赵义是什么人?刀枪棍棒中杀出来的,身上那股匪气,一般人还真扛不住。
将一张红票子拍在了一旁的药箱上:“这是一百块钱,是出诊费,那十块就不用找了,当是小费!”
“你……”孙薄发勃然,可是他也算是有点见识的人,何况也听过赵义是个混子,自然不至于傻到跟赵义不对付。
穿鞋的都怕光脚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