法之上。可即使这样，你现在在阵法上的水准完全不输通灵神君，这就很难能可贵了。如果你要是跟通灵神君一样，把所有的时间和精力全都倾注在阵法之上，真不敢去想你现在的水平会达到什么程度。”看着陆凡的眼睛，北冥尸鲲不吝赞叹道。
“对了，你找到天女没有？她怎么说？”一副想起了什么的样子来到陆凡跟前，白如雪饶有兴趣问道。
“她也不知道开天斧在哪里，不过答应我帮我打听。除此之外，她还告诉我圣人并非是修炼的终点，这世上还有比圣人更强大的境界。”看着白如雪等人的眼睛，陆凡直言道。
“什么？”
怔怔的看着他，北冥尸鲲大为惊讶。
要知道，他是圣人，却并不知道这个事实。
“这是真的。你们还记得九尾雪狐吗？她口口声声说是她主人把我师傅死神压在山下面的。可是你们仔细想想，九尾雪狐都是圣人境的修为了，怎么可能还有主人？如果真的有主人，她主人会是什么境界？我想，应该比圣人更厉害吧，否则想要压住九尾雪狐根本就不可能。”陆凡仔细分析道，脸上的神色无比严峻。
“呼呼，这么说来，那九尾雪狐的主人当真是比圣人更厉害的存在？”心有余悸的看着陆凡，北冥尸鲲震撼道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