铅一般，怎么也睁不开。
最后，勉强眯起了一条缝，她看到了来人。
模糊的样子，带着帽子口罩，只能看到一双眼睛。
这眼睛……漆黑深邃，一眼看不到尽头，就像是幽潭一般。
这……这是杨越的眼睛……
“杨……杨越……”
她艰难的吐出几个字，精疲力尽，声音也小到可怜。
黑影根本没听清她说的是什么。
他俯身凑过耳朵，想要听她说话。
耳朵贴着她的红唇，感受她呼吸的炙热。
“杨……杨越……”
这一次，听得清清楚楚，她在叫那个废物的名字，让他无端恼火。
恨不得将那个废物从地里挖出来，鞭尸一百遍。
就在他想要抽身离去的时候，没想到耳边传来后面的声音。
“我喜欢你……我也喜欢你，我答应你，我做你的女朋友……”
这话，就像是一粒石子，猛地投入他的心湖，瞬间掀起了惊涛骇浪，无尽涟漪。
黑影看着眼前的少女，她还弥漫着痛苦，吐出每一个字都显得那么吃力，可她还是一字一顿的说了出来。
他想说点什么，却不想外面传来了脚步声，他狠狠蹙眉，抽离了手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