可亵玩?你们有钱人都玩儿的这么洋气吗?”
“这俩是我哥看中的人。”张洋开口道。
“噢。”林牧言恍然大悟:“合着你大动干戈就是为了恶心你哥?真坏。”
张洋放下球杆拿起搭在一旁的西装,面上难得露出了一丝笑意,开口道:“猜不透我想干嘛?”
林牧言摇了摇头:“我是属兔子的,猜不透狐狸的想法。”
“你都猜不透,他们就更猜不透了。”张洋穿上西装,整了整袖口道:“要的就是让他们茫然一点。”他说罢朝门口走去,林牧言随手拎起自己的外套跟了上去。
台球厅在二楼,出来之后立在走廊上,能俯视整个大厅。大厅一角是酒吧,那里常年只有调酒小哥一个人自己瞎玩儿,因为大部分来这里的客人都有应酬和安排,没有闲情逸致去喝小酒。
不过今天总算有了一个客人。
“哟,我们华哥的酒吧开张了啊。”林牧言有些夸张的感叹道:“哎,那不是你们家的小艺人吗?酒量不错啊,一个人叫了一排酒。”
张洋顺着林牧言的目光看去,便见一楼的吧台边,曲溪正坐在那儿喝酒。不过这孩子喝酒的方式有点夸张,人家是喝酒,他倒像是酗酒。只见他面前的吧台上摆了一排酒杯,每一杯酒都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