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，自己没事不要急，江枫眠便觉得嗓子发紧。
明显是为了保持清醒才这般虐待自己……
床上的女孩脸颊依旧通红，江枫眠将她额头上的湿毛巾取下，去卫生间用凉水冲洗后，再次叠的整齐放在她额头上。
两个小时后，穆唯西慢慢转醒。
当看到眼前之人时，她愣了几秒钟，直到江枫眠的大手贴在她滚烫的脸颊上时，她才反应过来这不是梦。
眼圈刷的一下就红了，呼吸不稳甚至连鼻孔都剧烈的收缩。
委屈。
“我在。”江枫眠声音有些哑然，“喝点水。”
他拿过杯子，将晾的温热的水递到她嘴边。
穆唯西就着他的动作慢慢喝着，这时嗓子终于能开口说话。
“是程澄抓我走的。”她声音带着委屈和难过。
江枫眠见她这般脆弱的模样，也跟着心疼不已，大手安抚般揉了揉她的发丝，“嗯，已经抓到了。”
穆唯西愣了愣，想说什么，但最终没开口。
其实她想问的是，程澄会死吗。
可她知道江枫眠不止代表他一人，他所执行的是国家的命令，她不能为难他。
“只要她肯归顺，便不会有事。”一眼便看出她的欲言又止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