慢慢放大，似乎有一层水雾将灯光渲染开来。
沉默之际，前方的司机忽然开口，“打扰……打扰二位一下。”
吴水水转过头看司机。
“我女儿是吴小姐的粉丝……能不能请您签个名。”司机年纪四十多岁，温和有礼的声音。
吴水水宠粉是出了名的，立刻松开顾呈衍的手接过司机递来的纸笔，“可以，您女儿叫什么？”
“齐淑童，淑女的淑，童年的童。”
“名字真好听。”吴水水低着头迅速在纸上写下一行字，随后朝着司机俏皮的眨了眨眼，“不要说出我和他的事，拜托了。”
司机微微一愣，对上女孩俏皮的眉眼，竟然有些手足无措，随后又是笑出声，“好好好，我不会乱说的。”
“还可以合影送给您女儿，要合影吗？今天第一张合影。”女孩扒着座椅身子前倾。
司机简直受宠若惊，他偶尔也上网，都说这个女孩古灵精怪的，原来真是这样。
拿出相机，司机朝前举着，两人的脸映在镜头里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