不是在做梦?这些事真的都发生过?我闭眼睡打个瞌睡,能不能已是几天后?
别想了。她丧气的泄肩,生活被人搅乱,步伐不能乱。
辅导员来得更早,安亦到时,许岸已经跟着老师签字准备走人了。她隔着大厅的玻璃望着许岸,才一夜,他胡渣都冒出来了。
许岸也看到了她,快步出来,沉默的抱住她。
“好了好了,”辅导员站出来,他单身,见不得学生情侣大庭广众的喂他吃狗粮,“先回学校洗澡,好好休息。”
辅导员昨天连夜了解了事故始末,男女同学的事,闹大了都不好。大事化小,小事化了。简司那边人家也不计较这些。
许岸牵着她,漫无目的的顺着马路走。两人几次开口,张了张嘴,硬是什么也没说出来。
这条路通往学校西门,小街上熙熙攘攘的都是在外租房的学生。许岸在一家早餐店前停下,问她想不想吃虾饺。
一顿饭吃的安静又诡秘,和平时你来我往的境地完全不同。许岸中途接了个电话,皱着眉,“我爸妈过来了。”
许父电话里只说来看他,也没提他揍人的事。
西门附近有个露天广场,常年竖着遮阳伞和藤编的桌凳。许父在那里抽烟,气质舒朗儒雅,外表似叁十岁。许