伤花了脸的“玉郎表哥”, 一言不发,萧观音迷迷糊糊地望他脸上左一道右一脸的细伤痕, 望他在灯光下朦朦胧胧的一张脸, 神思因醉交缠不清, 搅如一堆难解的乱麻, 心里头乱哄哄的。
……一时想的是哥哥经常在言笑中有意撮合她和玉郎表哥,一时好像将要发生什么可怕的事情, 哥哥几是苦口婆心地劝她及早与玉郎表哥定亲,一时又好像海棠花开,玉郎表哥身着浅绿朝服, 腰束银带九銙,在一树淡红如霞的花树之下, 与她幽会, 她……行径很是大胆,一步步含笑近前,几要将玉郎表哥, 逼到背靠海棠树干了……
醉得晕乎的萧观音, 越想越是混乱,渐也口不择言, 一时十分关心地问身前男子, 脸是怎么伤的、身上可还有伤、痛不痛、可曾上药云云,一时又忧心忡忡,虽不解为何自己与表哥日常相见,要这般忧心, 但还是在晕醉中,道出了心底潜藏着的忧心之语,深深地望着身前男子,言辞恳切。
“玉郎表哥,这般幽会,是很危险的,万一被人发现了,被揭开在世人面前,你会有麻烦的,甚至……是有性命之忧……我不希望你身陷在危险之中,我希望你平平安安,长命百岁……”
室内的“玉郎表哥”宇文泓,前几日听她在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