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她这般姿容,便是寻常女子,嫁与二弟这样的夫君,心中都难免郁气难平,可她没有,似对这样的夫君,没有什么郁气不满。
就似她的乐声,清和澹静,真似仙音琳琅,没有丝毫凡俗之气,宇文清在旁静听他二人说话一阵,开口问道:“之前我过来时,听到弟妹在室内弹箜篌,听曲调,好像是南雍青夫人的《相思引》,可前半阙我听得耳熟,后面却从没听过,可是那失传的下半阙,正为弟妹所得?”
萧观音大感不好意思道:“后面是我自己试续的曲调,叫大哥见笑了,我乐艺平平,远不敢和青夫人相提并论。”
宇文清却道:“弟妹过谦了,箜篌为仙音,我所听过的箜篌乐里,还没有人弹得似弟妹这般仙气飘渺”,又问,“那曲《相思引》,弟妹可有记下续阙乐谱,能否容清一观?”
萧观音听闻世子殿下精通乐理,尤擅抚琴,见他肯指点,自然是好,让阿措将那乐谱拿来,当下,便与宇文清对着这张续谱,讨论起乐曲曲调,而“没有文化”的宇文二公子,插不上半句话,只能在旁拿起一只洗好的杏子,默默地嚼吃着。
萧观音从前只是听说宇文清擅乐,与他一番讨论下来,发现宇文清确实名不虚传,心中敬服,真心赞了几句,宇文清含笑听着身前女子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