意味。
这一“逃”,萧观音一个早上都没见到宇文泓,苑内侍女说看到二公子一大早就跑出去了,身边半个侍从也没带,萧观音原想宇文泓是在王府园子里溜达晨跑,还会回来用早膳的,但,她等到早膳都快凉了,也还是不见宇文泓的身影,这倒稀奇,从前宇文泓虽也常早晨离府去玩,但定是会用过早膳再走的,似今日这般,再联想他晨起时的奇怪举止,真是有点古里古怪。
宇文泓人不在,萧观音想关心问问这古里古怪的因由也不能,便边在长乐苑内做着自己的事,边等待妹妹妙莲的到来。
妹妹妙莲与弟弟迦叶不同,在她生辰之后,已来过雍王府长乐苑好几次了,且每次来,在长乐苑里与她亲密叙聊个把时辰后,总央她带她到雍王府花园走一走,今日也是如此,在如约而至后,于长乐苑坐了有一个多时辰,姐妹间说了许久话,并一同用了午膳后,妹妹妙莲道没有困意、不想午憩,央她带她出去转转。
萧观音想妹妹是看够了窗外菜园,故而如此,回回妹妹走进长乐苑,看到一地的菜蔬,总是眉头皱得高高的,并就此认为和长乐公一同生活是一件极为困苦之事,拉着她的手问长问短,无论她怎么说,总觉得她的婚后生活糟糕极了,而一切的罪魁祸首,就是长乐公宇文泓