是有趣,平日里也不拘束干涉女儿什么”,萧观音道,“我并不觉得这是一桩坏婚事,母亲不要这样想。”
母亲凝望着她不语,良久后又道:“……我记得,他有一个九弟?”
“是,单名一个‘淳’字,虽是庶出,且生母病逝多年,但父王很是疼爱他”,萧观音疑惑地问母亲道,“母亲怎么忽然问起这个?”
母亲微垂了目光,“……没什么”,她轻轻抚摩着她的手,像是有满腹的话要对她说,但最后,也没再多说什么,只是目送她又一次离开家里,登上了返回雍王府的马车。
车帘落下,萧观音人刚在车内坐稳,就见她的夫君,袖手朝她靠来,唇际噙着笑意问:“我哪里有趣?”
原是听墙角将她与母亲的话听去了,萧观音微讶地看了宇文泓一眼,低笑着道:“说话有趣,做事也有趣。”
“还有呢?”她的夫君追着问。
萧观音笑望着他问:“现在这样追着问,也很有趣。”
宇文泓抱臂点点头,略静了静,又望着萧观音,微压低声音问道:“身体有趣吗?”
萧观音想他这么大个头,说话做事童言童行,被夏日烈阳晒得微黑的俊健身材,配一颗稚子之心,活像一尊金刚娃娃,含笑轻点了点头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