高高的草垛上,身上盖着一床蓝布面的被子,夫君宇文泓就坐在她的身旁,正迎看着冉冉升起的太阳,晨风吹得他发丝飘舞,如染金光,两颊在阳光拂照下,红扑扑的,像是镀上了两道赤色朝霞。
惊惑的萧观音推开被子、坐起身来,见不远处的田间,沉璧等人,正三三两两地散走着闲话笑语,不解地问宇文泓是怎么回事,他们两个,怎会睡在这里?
宇文泓道:“昨日你醉了,非要爬到高处草垛上看星星,然后……然后就睡在这儿了,沉璧等人见我们久不回去,找了过来,怕我们睡在这里感染风寒,给我们送盖了一床被子。”
萧观音半点也记不起醉中之事,喃喃地道:“是这样吗……”
她只是疑惑自己怎么酒后记性这么差,并非是在质疑宇文泓话中真假、是否有所隐瞒,但宇文泓听她这样说,却像是一下子被点炸了,像猫一样浑身“炸毛”道:“就是这样!没有什么别的!事情就是这么简单!”
萧观音怔怔看着他道:“我知道了,你不要激动……”
宇文泓一愣,而后抬起手来,在晨风朝阳中,半捂着脸,嗓音低低道:“我没有激动,就是这样而已。”
口中是如此说,但心底,却另有声音,老老实实地道,不止是这样,不仅仅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