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耽搁三年,或会与你结有姻缘的。”
萧观音忙道:“那只是家人之间的玩笑话而已,我与表哥之间,唯有兄妹之情。”
皇后娘娘含笑看了她一会儿,似在辨她此话真假,又似并没有什么特别深意,如是片刻后,手一指她身后的侍女莺儿,吩咐道:“长乐公夫人有事要见表兄兰台郎卫珩,去将他带过来。”
莺儿诺声应下,并悄悄看她这小姐一眼时,皇后娘娘又再次强调道:“是长乐公夫人要见表兄,话传清楚了。”
莺儿恭谨奉命去了,并怀着满腹疑惑,而心知内情的萧观音,则暗暗惊惶,夏日里,她因忧切,问玉郎表哥幽会之事时,表哥说皇后娘娘只是一时兴起,拿他取乐,说他知道厉害分寸,绝不会越矩,但看现在,事情并非如玉郎表哥所说的“很快就淡下去了”,皇后娘娘分明与表哥仍有纠缠,且,纠缠到了雍王府中,还似乎想拿她做幌,再行私会之事?
正暗暗心惊地想着,皇后娘娘又问起玉郎表哥的幼少之事,萧观音心怀忐忑地一一回答,如此过了许久,身在雍王府中、来为雍王殿下贺寿的玉郎表哥,在莺儿的引领下,来到如梦轩中,一入室,看到皇后娘娘在此,短暂的一怔后,如仪叩行大礼。
皇后娘娘见玉郎表哥如此“见外”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