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,还是分开睡的好。”
宇文泓听萧观音要分榻睡原是为这个,心中一松,立接道:“没事的,没事的,宇文泓身体好得很,不会生病的!”
他说着就顺拉着她的手臂,揽腰将她打横抱起,微微低身,吹熄了窗边几上的烛火。
萧观音没有澹月榭那夜醉酒的记忆,以为是生平第一次这样被人打横抱起的她,吓了一跳,下意识勾住宇文泓脖颈,问:“做什么呀?”
一片暗色中,宇文泓眸光晶晶亮的,“睡觉、睡觉”,他这样含笑说着,抱着萧观音往内室榻边走,“宇文泓身体像个大火炉,百寒不侵,可以帮娘子捂得暖暖的。”
等到了榻上,萧观音原是要如常与宇文泓各拢睡一床被子歇息的,但,宇文泓人一沾榻,即将被子用力一扬,直接将她与他一起裹了进去,真像他所说的,将她拢抱在怀中,帮她取暖。
其实,虽然已是冬天,但因榻边炭炉暖热,榻上并不冷的,萧观音被宇文泓这样亲密拢抱、靠在他的身前,忍不住想起那次秋末雨夜里,与宇文泓的第二次行房,身体和心里,都不由有点不自在起来,边将宇文泓揽她腰上的手拿开,边往后退道:“我不冷的。”
但她的夫君却不肯分开,不容她后退,手臂微一使力,又将她带到他