…你上次都累到直不起腰了,明天要早起出远门的,不能劳累……不能……不能那个,你……你……你让它下去,然后早点睡吧……”
宇文泓静默片刻,望着他的娘子,语气无辜又无助,“可它不听我的。”
若换了其他经过人事、了解男子的女子,一听则知宇文泓是在鬼扯,但萧观音是真真不知,听了宇文泓的话,真以为这东西不会自己消了,越发无措道:“那……那要怎么办呢……”
其实宇文泓手边没有羊肠,也不敢真刀实枪地与萧观音做什么,对子嗣之事,依然甚是排斥的他,轻握住萧观音的手,循循善诱道:“还有一个办法的,你见过的,在那本小人书上……”
萧观音一怔的同时,听宇文泓道:“萧观音记性很好,想起来了是不是”,双颊登时又有些发烧,下意识要将自己的手缩回去。
但宇文泓轻握着她手腕,不让她缩回,人也靠得更近了,暖黄的灯光下,望着她的双眸,如润水汽,“我们明天就要分开了,要好久好久见不到了……”
既是“很快”之事,是不是稍碰两下,就结束了,无需像上次那般解衣相对,那般心慌意乱,纠结许久的萧观音,望着身前难受到“可怜”的宇文泓,终松了力气,由着他捉着她的手去了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