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人不要太强硬,你是个女孩子,软和一点又能怎么样?”
路婉回头看着她,“我只是不想成为任何人的傀儡,要按自己的意志生活,也不觉得这样的性格有什么问题。”
“这些年你聂叔叔待你不薄,你这样就不怕他寒心吗?”
“如果他对我的照顾只是让我感激他,那在我有能力的时候一定会回报给他,但谁也不能以此为筹码对我进行道德上的绑架。”
跟着,叶丽萍就眼睁睁看着路婉回了门诊大楼。
叶丽萍一早来医院找路婉,聂毅韦也没闲着,给聂铭颙部队的政委打了电话,旁敲侧击的问了聂铭颙有没有递交过恋爱报告。
“没听说他有对象的事啊,我还劝他,有时间了赶紧考虑个人问题,怎么,你这个当父亲的也为人子着急了?”
“着急倒没怎么着急,他年岁也不大,在部队里多锻炼锻炼也是应该的。”
“这就不对了,还是得关心他的个人问题,有了家庭他就更加稳重,考虑问题也会更加周全一些。”
政委的意思是,聂铭颙现在的工作性质如此危险,有了家庭就有了牵绊,在任务中会更加珍惜自己的生命。
这种珍惜不是说他害怕牺牲还是当逃兵,而是一种隐形的压力和动力,政委爱惜