工孩子也曾告知安汉也有绸都酒坊,最大的那个就是,说若要买酒就去那里,挺公道的。”
    “人到中年,眉间沟壑比眼纹还深,说明常常皱眉,眸中郁气很深,大约是久不得志之故,又听他口音,与你的官话有些不同,应该不是这里人。”
    “赌了一把,看他的样子,应该是赌对了,不是重要分支就是被打压下来的嫡脉。”
    顾怀陵虽不懂经商之道,但观察亦甚微,听着叶宴之的话,郝掌柜刚才的模样和神态清晰浮现在脑海,和叶宴之说的分毫不差。
    “可是———”
    顾怀陵哭笑不得的看着叶宴之。
    “你说有几十种,可我妹妹只做了两种酒出来,我们哪来其他的方子?”
    叶宴之:“谁说要给他几十种了?”
    “就说米酒,能做米酒配料那么多,常见四季花卉就几十种了,更别提还有桃花酒,就这两种和延伸的酒种,就足以撑起一间小酒铺了。”顿了顿,皱眉,“不过确实还差一种酒,差一种好酒。”
    米酒和桃花酒是常见的酒,买的人也多,薄利多销,但一个酒铺,需要好酒才能扬名立足。
    “不过不着急。”
    “酿酒这事急不得,米酒都要三到五月,桃花酒更是一至五年,这么长的时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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