给消弭了大半。
    喝了几口之后将竹筒小心的放在一边,坐直身子,端正态度。
    恩,那就好好念书。
    顾怀陵本以为叶宴之会分心,毕竟先前那件事应该影响到了他,谁知叶宴之认真听讲,神色专注,最后分神的,是自己。
    因为忍不住想去看林寒生,叶宴之的话也一直在脑海中浮动。
    不对劲,奇怪?
    不由侧头去看林寒生,他亦专注听课,相识数年,看起来一如既往的温和,从未发过火,从未恼过人。他去年就过了童生试,自认火候不够才没有接着考,但以着自己的估计,秀才应该是没问题的,他本人也很勤谨。
    是,林寒生家境贫寒,但他本人还算有才,最主要的是品行,他性子格外好,认识这几年,大小事情也发生过好多,但真的从未见过他生气。
    穷可以,一时不得志也可以,品行才是最重要的。
    软软能干,又有嫁妆,最多就是前几年苦一些,等自己起来了,好日子就会来的,林家人口简单,事少地也少,真算起来,就算软软把事情都做了,也比在家里轻省,而且林寒生本人也很勤勉,就算最后只考到了秀才,有了功名在身,也算有个门路。
    可是现在,叶宴之说他奇怪,说他不对劲。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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