顾软软都不在,林先生摆手,“老婆子拉着软软去做酒了,她两自己吃,咱们爷几个吃吧。”
顾妹妹不来了?
叶宴之心里正失落,又听得林寒生问顾怀陵,“软软这次来要呆几日?”他和顾怀陵同窗数年,顾软软一个月来三次私塾,和林寒生也早已熟稔。
软、软?
叶宴之磨牙,你凭什么唤她名字,我都没喊过!
顾怀陵:“这次要多呆些时日,有点事情。”林寒生点头,并没有问什么事,而是一脸愧色的看向林先生,长作一揖,“先生,还要请你再宽限些时日了。”
林寒生的束脩已经拖了一个月了,本来这次回家就是去拿束脩的,谁知娘说还要再等等,手里的绣品还没卖出去,下次回家再给他。
林先生早已知道他家里的情况,闻言只摆手道:“无事,晚些也无妨。”
林寒生点头,年轻的脸上是囊中羞涩带来的难为情。
“呵。”
一声不大不小的呲笑在三人耳边响起,齐齐侧头去看突然笑出声的叶宴之,叶宴之眨了眨眼,居然一脸无辜的先问,“怎么了?”
林先生直觉有些不对,学生家里贫寒交不起束脩,自己不觉得有什么,但他自己肯定觉得难为情,男儿好面,宴之在这种情