因为他有钱啊。”
顾怀陵不解看他。
叶宴之十指交叉放在书桌上,“顾大哥你闻到他身上的木槿香了吗?”顾怀陵点头,叶宴之笑了笑,“那你知道外面铺子里卖的带花香的胰子要多少钱吗?”
这个顾怀陵还真的不知道,他从不去这些店铺,用的也是家里自己做的,没有去买过。
摇头。
叶宴之:“我买东西的时候倒是把这里差不多都走了一遍。”曲指比了一个小圆圈,“这么小一块,一两银子呢。”二两银子束脩都交不起的“贫寒”学子,洗澡用一两银子一块的香胰子。
一两银子一块?
顾怀陵是真的不知道这事,第一次闻到他身上有木槿香的时候,只当他是摘了师母的花,虽说男儿身上有花香有些怪异,但若只是个人癖好,别人也无权过问什么。
顾怀陵:“不能是花瓣澡吗?”
“不可能。”
叶宴之直接否决了,“若是花瓣澡,他身上那个味道,不仅得洗,还得用熏香才能这么浓,他没有熏笼,那就只能是香胰子了。”
“而且不仅是香胰子,他的内衫,他的砚台,都不是寒门学子能用得起的东西。”
叶宴之一件一件指出来。
“他那个内衫,是东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