归宿,中途出现人的可能性很小,刘向南最近一直都是一个人归家,他也没看到我的脸,就算再见也不会认出我的。”
“我下手知道分寸,可能伤残但没有致命。”
“我是不是坏了———”
“我没有怪你。”
顾怀陵打断了叶宴之的话,停下脚步,侧首看他,“谢谢。”
谢谢你做了我想做但没做的事。
叶宴之着急解释是怕自己坏了顾怀陵后面可能的安排,谁知还等来了一句道谢?看着叶宴之不解的眼,顾怀陵笑了笑,没有继续说,而且起了另外一个话头,“你会拳脚功夫?”
自己当时远远的看着,还怕他受伤,刘向南虽然应该被酒色掏空了身子,但看着也比叶宴之强壮些,随时都准备上去帮忙,谁知他完全不需要帮忙,隔得远,只模糊看见落下的木棍既快又狠,刘向南完全无法反击。
“也不算。”
叶宴之答:“我小时候被人骗走过几次,我爹想让我学些功夫的。”
“只是我吃不得苦不肯学,阿爹无法,只要让师傅教我哪里打人最痛最遂不及防。”
身为澜州首富叶家大房的独子,大了还好,小时候是真的被“拐”了好多次,家里常年备着成箱现银,随时准备着赎人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