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,这是彻底走了不回来了?
说到林寒生,叶宴之研磨的动作一顿,想了想,含糊道:“我也不太清楚,我和他就见了两天,他给先生留了封信说家里有事,就走了,我也不知道具体情况。”
“好吧。”
周阳点头,知道叶宴之才来,也没追着问,待会儿去问问怀陵。
叶宴之提笔,“师兄你跟我说说聘礼都要买什么吧?”
周阳:“我们家很简单。”
虽然相处不到一日,但周阳也能看出叶宴之不是一般人。
叶宴之:“没事,你说。”
周阳点头:“先是聘金二十两。”
叶宴之不知道就问,“聘金有数目讲究吗?”
周阳摇头,“没有讲究,就看你家愿意给多少。” 说着还有些得意,虽然都是村里的,但自家给的聘金是村里最多的了,玉儿爹娘都很高兴,都觉得脸上有光。
叶宴之握着笔杆沉思。
愿意给多少就给多少?
回想这些年自己在俞墨那边的分成,俞墨这个土财主生意做的大,虽然在澜州不声不响的,但自己知道他好有几艘海船,这些年算下来,再加上其他一堆“不起眼”的生意,分到自己手里的话,这些年一共有多少了?
周阳还在想