己也会受制于人,幸好进去前拿了砖头。
顾软软也想起了谢婉玉刚才用砖头砸那人的动作,‘你也会武?’
“不会。”谢婉玉也摇头,神色轻松,“我经常出去玩又不爱带人一起,我哥说的,要是打男人,就得打那里,那里最痛。”
顾软软:“……”
真不愧是同窗,教的方法都一样。
又说了一会话,谢婉玉才后怕起来,若是今天没有遇到软软,自己一个人的话,可能早就冲进去了,冲进去后会遇到什么?谢婉玉脸色一白,拉着顾软软的手,真诚道:“今天真的谢谢你了,你救了我一命。”
顾软软浅笑摇头,只书:‘你一个人的时候注意些,无论如何都不要轻易和陌生男子单独相处,哪怕是一个垂暮老汉。’
那个掌柜表面瞧起来憨厚极了,谁知道里面藏了一颗那么黑的心呢?
谢婉玉受教点头,“我再不会了。”
两人说话的功夫,马车就已经停下,外面车夫道:“夫人,到家了。”
这书坊本就离家里很近,不过两条街的距离。
顾软软这才想起上车后直接说回家,也没有问谢婉玉要不要先行送她回去,低头写字:‘先去我家歇歇?上次和你说的桃花酿,已从老家送过来了。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