他既然连猫儿狗儿洗澡的药方都愿意研究,那它们的吃食,他也会愿意吧?她眼珠子一转,去了俞墨的小库房,几乎花了半个家底,拿个好几味珍惜药材,坐车往城外药庐去了。
张年看到顾怀月的时候还挺高兴,两人互相吹牛摆龙门阵许久,都快成忘年交了,笑呵呵上前,“你怎么来了,有谁病了?”
“没有。”顾怀月笑的可甜,“我来找您叙旧呢。”
闻言,张年笑意一收,警惕后退一步,“你上次这么笑的时候,就问我要猫狗洗澡的方子,我不是给你了吗?”
“不是要。”顾怀月纠正,“是我买的。”
又不是没给银子。
“您再顺便帮我研究点猫狗吃食呗?最好是对毛发好的,对骨骼好的等等。”
“想都别想。”
“你还真把老夫当兽医了?”
张年毫不犹豫地拒绝,上次会答应,是因为无聊顺手而为,现在可不会再惯着她了。顾怀月也不再多言,只是打开了随身的小包袱,里面是三个锦盒,盒盖可以推拉,顾怀月随意拿了个开了条缝。
在闻到药香就眼睛瞬间发亮的张年鼻下晃啊晃。
“三个都是一样珍贵的哦———”
“成交!”
顾怀月还没来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