见。”
秦烺像对那次闭门羹仍然耿耿于怀,不由啧唇叹息。
谢樱时听得一呵,目光不离顶楼那扇窗内的人。
什么从不续弦纳妾,心思全都用在战阵上?
什么世代忠良的门风做派?
说得比唱得好听,原来都是欺世盗名的鬼话,瞧那副泰然自若的熟络样子,分明就是里头的常客!论起来,和那个皇甫宓简直是一丘之貉。
她端起琉璃盏,将里面的葡萄酒一饮而尽,跟着拍案而起。
“青楼里的女人还敢这么大架子。好,咱们再去瞧瞧,这次我保管一文钱不用,便让你见着她!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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谢樱时凭着一股子义愤,拉上秦烺下船过江直奔那座绣楼。
进门挥退上来闻讯伺候的堂倌,风风火火地就往楼上冲。
“我说你慢些可好……跟十万火急似的,不知道的……还以为你赶着去捉奸呢。”
秦烺一路跟着她跑,这时有点上不来气。
可不就是捉奸么?
“少啰嗦,今日非撕下他那张假模假式的脸皮不可!”谢樱时脚下“蹭蹭蹭”地踏着台阶,半步不停。
“人家怎么得罪你了?又没真娶皇甫宓过门,正经连姨丈都算不上,你这是操得哪门子心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