,却又沉默了一阵才将话吐出:「那件事……查的如何了?」
傅斐洛停下手,边咀嚼边回想,「百花楼每个都查过了,里边没发现有胎记的人。」
这是薛子逸上个月和她说的事了。
薛子逸之所以独身在禺方这个小镇开医馆,是因为要调查余家灭门一案。而从中他得知余家还有位小主子没被杀害,而是被卖进青楼,且已知这位小主胸口有个红色胎记。虽然身为医生的确能有利于调查,但青楼为风色场所,医生不便进入。这才委託傅斐洛帮忙调查。
「是吗……那也只剩下犹红院了。」
禺方镇内只有两间青楼,一个是百花楼,一个是犹红院。
傅斐洛满足吃着冰糖银耳,想了想问道:「没有其他特徵了吗?」毕竟此事件事隔多年,说不定薛子逸小主子胎记消了也不一定。
薛子逸摇摇头,「没有了。」这是将近快十年前的案子,薛子逸能记得小主子身上有胎记已是记忆力拔群。
看薛子逸情绪低落了下来,傅斐洛出声安慰:「不过这镇子就这么大,一定能找到人的。」
知道对方在安慰自己,薛子逸嘴角牵起一个微笑,「嗯。谢谢贤弟。」
傅斐洛被谢的有些难为情,主动扯开了话题,「是说……逸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