去。
第二天晚上无影来传话,他便心生试探,见锦瑟毫无犹豫地把信撕掉,他有些意外,却很是满意,可原来竟是在骗他。
当晚他就在门外,看着他对那封信视若珍宝,看着他对那封信泪流满面,将才还在他身下说是他的人,转头却为另一个男人流泪。纵是知道锦瑟在他面前那番听话顺从都是装的,他也容不得他心里还存有秦子沛的半分余地。秦子赢眼底燃起怒火,铁青着脸转身离去。
秦子沛半个月前就回来了,这些天秦府上下一直在忙着筹备他与荣佳郡主的婚宴,秦子赢望着宾客名单,决定将那早已生成的计划付诸行动。
可他并没有觉得痛快,锦瑟悲痛欲绝的样子令他心口烦闷,他也说不清今晚究竟是在报复秦子沛还是在报复锦瑟。
兰院大堂里,秦子沛一杯接一杯的灌着酒,像是已经喝醉了,一会儿哭一会儿笑。他自回来后没见到他人,便一直在找他,他以为他在气自己要娶别人,躲起来不肯见他。他甚至想过,只要找到他就带他私奔,哪怕逃到天涯海角,只要他在身边,抗旨便抗旨了,可他到处都找不到他。
晚上拜过堂后,一个从没见过的小厮来给他传话,说他想见的人就在竹林那头的叁楼上,他没有心思再宴客陪酒,不管真假,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