礼貌啊。
想着,许默加快了擦头发的动作。
五分钟后。
换上了棉质长裙睡衣的许默站在二楼最东边的房门外,轻轻的敲了下门。
“进来。”清冷的声音从门内传来。
声音低沉带着些许嘶哑,带着说不出的魅惑。
许默推门而入,却发现房间里并没有人。
没人?
那刚刚是谁在说话?
许默疑惑的眨眨眼睛,又往里走了几步。
黑色的大床,黑色的地毯,深烟色窗帘,整个房间都是冷色调的。
和男人清冷漠然的气质十分贴合。
咦?
许默眼尖的发现了床头上的一抹亮色。
是一个亮黄色的相框,里面放着一幅画。
画的是向日葵花田,最前面的几朵向日葵上,还被画上了笑脸。
看上去明亮活泼,很有生气。
被放置在床头,一定经常被谌子言拿起来看。
看向日葵的笔触,这应该不是什么大家之作。
那,是谁画的?能让谌子言如此放在心上?
许俪俪吗?
许默的脚步不由自主的朝着床头走去。
画的右下角,好像还写了字。
她伸手,准备