容易将剩下的一杯奶茶拿起来,直接揭开盖子,喝了一大口,随意的问道。
“不是经常,每个学期会出去一两次。”许默在心里鄙视完他后,回答道。
“公费旅游?”容易挑挑眉。
抿了下嘴角,又补上一句,“顺便谈恋爱?”
“和谁谈?画本吗?”许默撇撇嘴,“什么旅游,整天除了睡觉就是画画,一个星期下来,手都要废几天。尤其是苏老头,还准备借此机会进行一个期末小考。”
“你这是在说你老师坏话吗?”容易的嘴角勾起了一抹笑意。
“反正他听不见。”许默本来是想抬头翻了白眼的。
结果头一抬起来,眼睛正好晃到了太阳。
她赶紧低头,揉着有些酸疼的眼睛,杏眸里氤氲上了一层淡淡的水汽。
这是不是就要做,要晃瞎她的钛合金钢眼?
容易刚准备说声“那可不一定”,一个清脆悦耳的声音在身侧响起。
“容易,下一场戏有我们的对手戏,我们对对台词,争取一次过吧?”
是方佳佳。
她穿着一件绛红色的旗袍,勾勒出她纤细但不干瘪的身材。
旗袍自大腿处开叉,两条雪白笔直的大长腿若隐若现。
听着这熟悉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