垂下凤眸,凝视着窝在自己怀里睡得香甜的女孩,眼神是浓的化不开的温柔。
再抬起头,看着龚思恬的视线,骤然变得阴冷,像是狭裹着暴风雪一般。
“我脾气不太好,不喜欢任何人将许默视为饭后谈资。但凡让她不开心的人,我都会睚眦必较,让他尝尝生不如死的滋味。所以,日后说什么做什么,掂量点自己的身份。”
谌子言清冷的眸子里,浮上的分明是毫不掩饰的杀意。
闻言,龚思恬的心脏骤然停了一拍,心里徐徐生出的恐惧,就像是被人掐住了喉咙一般。
“而且——”谌子言冷冷的勾了一下唇角,“即便默默想要脚踏两只船,我也心甘情愿做她脚下的一条小舟。
她给我的,即便是毒药,我也甘之如饴。”
说完,眼神森冷的扫了龚思恬一眼后,抱着许默,迈着沉稳的步伐离开了。
龚思恬站在原处,垂在身侧的手,死死攥紧。
别墅距离澧豪大酒店不远。
谌子言原本是开了车过来的,可是此刻,黑色的宾利却被抛弃在田间路上。
夜已深,晚风清凉,路边开着的不知名的野花正徐徐吐露着清香,有蛙声鸡鸣,从不远处的田间传来。
谌子言低着头,看着缩在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