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怎么了?有问题吗?”谌牧瞥了岳珺玲一眼。
岳珺玲的心猛地跳了一下,眼神里闪过一丝心虚。
但又担心胡月会说出什么不该说的,只得争取着:“爸,还是让我陪着你吧。这人也不知道是怀着什么心思,万一狗急跳墙,再伤到你就不好了。”
“我看上去就这么虚弱?”谌牧摩挲着手杖上的蓝宝石,笑道。
“我当然不是这个意思。”岳珺玲笑得有些勉强了。
“行了,我有分寸,而且他也不敢再伤到我。你们先出去吧。”谌牧摆了摆手。
岳珺玲还想说什么,只是在对上老爷子隐隐泛上不悦的视线后,只得作罢。
她抿了下嘴角,皱眉看向跪着的胡月:“我们就在外面,你可别心存侥幸,想着能诓骗过去脱罪。要是再伤到老爷子,我让你吃不了兜着走!”
眼神里,警告意味颇浓。
她将话说得极其隐晦,但是相信胡月该是听得懂——如果说出了什么不该说的,那她就会将他爸妈的住址,交给那些个放高利贷的人。
“爸,我和笑笑就在外面,有事您就叫我们。”她转过身,笑容清甜的看向谌牧。
待到老爷子微点了下头后,拽上谌笑笑出了门。
“爷爷,公司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