谌子言无声的叹了口气，在床边坐下，伸手替自家的小姑娘擦去眼泪，动作尤其温柔。
“我还没骂你呢，怎么先哭上了？嗯？”他压低了声音，声音里带着明显的无奈。
许默像是没有听见他说的话一般，一动不动，眼泪继续如同断了线的珠子一般往下滚。
“怎么还越哭越厉害了？好好好，我道歉，我不该骂你的。对不起默默。”谌子言的心里疼的不行，伸手将小姑娘涌入怀里，大手在她的背上一下一下的抚摸着，舒缓着她的情绪，“别哭了好不好？哭得我的心都乱了。别哭了，默默。”
“我就要哭，谁让你凶我来着。”许默咬着嘴角，小声呢喃，“我本来就快要怕死了，看见你，我以为你会安慰我来着。结果你一句安慰的话都没有，就知道凶我。好凶！”
嗡嗡如同蚊子般的声音落入耳中，谌子言的心上又是一疼，手上的动作更加温柔，像是对待这世间最珍贵的宝贝一般。
“默默，我错了，我不该凶你。都怪我自己，没有照顾好你，没有保护好你。可是你知道吗？当我看见你毫无意识躺在苏重怀里的时候，我真是连杀人的心都有了。要是当时我的手里有一把刀的话，绝对直接冲上去对准他的心脏狠狠的扎了下去。”
感